“呵。”沈默根本不屑于回答他。
姜轻张了张口：“……你、你，原来是……这样？”
她瞬间便想起来沈默这样一个冷心冷情的人只在对着那只豹子的时候展现出一点点温柔。
也是在她说出了抓了那只豹子驯服它时，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才变得危险起来。
所以……竟然是为了那只豹子？
她吐出一口血，想要再说点什么，只是还未开口便感到脖子传来“咔嚓”一声。
秦戾看着那道从沈默身上蹿出来的黑影果断的掰断了姜轻的脖子。
他神色复杂的看着一脸“捏死了一只蚂蚁”般无所谓的沈默，叹了口气。
“你同情她？”沈默道。
秦戾神色复杂：“……你和……一开始的时候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他差点以为之前的他和现在的他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也在这一刻似乎才意识到这个反复无常的男人也许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危险。
他的直觉从未出错，此刻正在脑海中发出警报。
沈默从地上站起来，捡起之前被姜轻夺走的匕首，然后走到丧尸便面，手起刀落。
丧尸的脑子被他像是切豆腐似的切成了两半。
他一脸平静的用匕首在血色和白色的脑花中搅动，从里面撬出来一颗带着些银色光芒的晶核。
他把晶核抛在姜轻的衣服上，用她的衣服擦干净，然后低头看了两眼。
秦戾不知道该说什么，干巴巴的道：“这颗晶核是你应得的。”
沈默没理他，像是沉迷在自己的世界中一般，自言自语道：“……好像没有它送给我那颗好看。”
他盯着手中的晶核，思考了一下，抬头看着秦戾：“我要是送给它，它能让我摸摸尾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