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不是小叔嫂子的关系,如果你没有苦恋萧雪瑾。”

    颜子画问:“你也是科级干部!那你敢当众指着我和萧雪瑾的鼻子,骂我们狗屁不是吗?”

    黄少军——

    不敢!

    “李南征就敢。”

    颜子画说:“关键是他这样做过后,却没有任何的后遗症不说!我们这些被骂的人,还得帮他把这件事压下去。再主动找他,私下里赔礼道歉。”

    黄少军——

    拿烟的手,哆嗦了下。

    “差距!”

    颜子画抬手屈指,用指关节敲着案几面:“这就是你和李南征之间,最大的差距!李南征虽然比你还要年轻,但他做事却像一只老狐狸。我仔细分析过他做过的很多事,可谓是滴水不漏。我身为长青第二,都没能把他踩下去,反而让他把我搞的要死要活(特指蒲公英,和福来旅店无关)。况且是你这种,温室里长大的花朵?”

    黄少军没说话。

    他能听出颜子画,绝对在和他说掏心窝子的话。

    把他当作了家人!

    “至于你因萧雪瑾,宣称李南征是她的未婚夫,就把他视为情敌的思想,更是可笑。”

    颜子画嗤笑:“你知道那尊妖后,为什么要公开宣布这个消息吗?你是不是觉得,她脑子进水了?还是真想,老牛吃嫩草?”

    “那,那她为什么这样说?”

    黄少军的脑子,忽然有些乱。

    “早在十年前,李南征就救过她。”

    颜子画掐灭香烟,淡淡地说:“也就是说,早在十年前,她就爱上了李南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