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长河没有立马回答方别的问题。
而是在走出了住院部之后,才缓缓说道:
“这事儿说起来就复杂了,咱们医院建院也有好些个年头了,你师父是建院就在,林胜男倒是后面才来咱们院的。”
“当时林胜男刚从学校毕业,分配到咱们医院住院部当护士,那时候我也还只是副院长,前任院长看着林胜男年轻漂亮,就动了些心思。”
“你说这事儿要是你情我愿,奔着成一家人的心也就罢了,但前任院长偏偏是个有家室的,所以林胜男也肯定没答应。”
“但她一个刚刚工作的护士,哪里比得过前任院长,前任院长随便几句话,就不知道给林胜男穿了多少小鞋,受了多少委屈。”
说着孙院长脸上一副回忆的模样,想了想才接着说道:
“林胜男当时虽然年轻,但也有股子韧劲儿,愣是没有屈服。”
“还有这事?”方别有些诧异。
现在可不是旧社会,敢搞这一套难不成就不怕吃花生米?
“难不成就没人管管?”方别接着问道。
孙院长摇了摇头:
“前任院长做的也比较隐秘,上头的人不知道,下面的人又碍于他是院长,所以……”
方别点点头,这样的话倒是可以理解。
不过现在的院长既然是孙长河,那中间肯定还发生了别的什么事。
方别接着问道:
“那后来呢?”
孙长河笑了笑,“后来的事情就跟你师父有关系了。”
“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