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舍不得粗暴的对他的大人,也不忍心在这一天,和他家大人……

    但是,月隐向来学不会拒绝季司深的每一个要求。

    再加上……

    他家大人一点儿都不知道,自己那副挽着头发,凌乱散落着几缕,身无一物,完全暴露自己的坐在他身上,用那样勾人的目光瞧着他,那么撩拨他的样子,到底能让他有多疯狂。

    他在他家大人面前,再软再怎么小心翼翼,可骨子里是个男人。

    是个身处阴沟里,用尽了卑劣手段的低劣男人。

    所以,他的欲望对他家大人的疯狂,远比任何人想象的还要浓烈。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在小世界里,月隐的本体每次都能制裁季司深的最根本原因。

    他爱季司深,爱的有多卑微,实际就有多疯狂。

    只需要一点儿发泄口,爆发出来便是无止无休。

    月隐轻轻地叹息一声,“大人,我……”

    爱你。

    最后两个字甚至都止在了嘴里。

    月隐抱着季司深去洗漱,吹干头发,又仔细的在季司深身上的伤口抹着药水,换好干净的衣服,这才抱着季司深睡了过去。

    而这一觉却让季司深终于想起来,这一天是什么日子了。

    那时,季司深双手被特制的钩子,钩穿了双手双脚,吊在墙上。

    “大人,我这是逼不得已,你那么善解人意,应该会原谅我吧。”

    季司深那时已经奄奄一息,只是冷冷地笑了一声,可那勉强能发出来的一丁点儿声音,却更能刺痛人的内心。

    都懒得同他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