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

    又玩儿这招。

    会还是你会。

    季司深脸红了个透,跟鸵鸟似的将头埋了起来。

    又被人抬起头来注视着,慕容渊眼底都是趣味儿。

    “还苦么?”

    季司深生怕慕容渊又不正经,立马摇头。

    都不需要慕容渊喂,自己端着药喝的一干二净。

    但还是忍不住苦的皱紧了眉头,眼泪都快出来了。

    若是外人瞧了,哪里会觉得这是个杀人如麻的暗卫?

    完全是被人养在深院中,又矜贵又娇滴滴的瓷娃娃。

    慕容渊直接将人手里的碗放下,含了一颗蜜糖,趁人苦的闭眼皱眉时,再次吻了上去。

    将人按倒在床上,便是连绵细密的吻。

    好似怎么都不够一般。

    直到蜜糖尽数融化,才放过已经七荤八素的人。

    哪里还知道苦?

    好一阵儿,季司深才缓过来。

    “又……又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