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知道怎么伤我……”

    温应淮叹气,他……暂时真的没办法对他的感情,做任何的回应。

    阿深的事情……

    还有朝堂上那个男人……

    温应淮知道,自己不应该牵连这个男人。

    可他的妹妹……

    还有阿深……

    温应淮真的没办法放下。

    那就……顺其自然吧。

    皇宫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在宿月恢复了理智后,他就随意扯了一件袍子,裹在季司深的身上,然后抱着季司深回到了季司深自己的殿里。

    宿月刚把昏睡过去的放在了床榻上,身体里的异样,又窜了上来。

    宿月只觉得喉头腥甜无比。

    这药……竟然这么厉害?

    宿月算着肯定有人会来找麻烦的,但是却迟迟没有人前来。

    倒是有个宫人过来过,不过她还没开口,就被宿月拿着季司深腰上戴着的玉佩,给打晕了过去。

    而他和殿下……

    宿月此刻脸上的面具,早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