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司深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一早就去盯着人,给百里骞煎药了。

    连和百里骞说话,都没有半点儿异常。

    反而是百里骞根本没敢看季司深的眼睛,他到现在为止还觉得自己的唇是滚烫的。

    还有他的脑子里,一直在回响着季司深最后说的那句荒唐的话……

    是想被他……的那种喜欢!

    “咳咳咳咳咳……”

    百里骞的脸色异常的滚烫绯红。

    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有精气神和血色了。

    阿深什么时候,对自己有……有这种荒唐的想法的?

    百里骞怎么思索,都思索不出个制裁所以然来。

    百里骞的心,早已经兵荒马乱了,怎么都平复不下来。

    他果然应该早一些,让阿深成亲了。

    男子……断袖之癖……

    百里骞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