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安庭懒得和他闹。

    “你是自己回去,还是我叫人过来,绑你回去?”

    季司深打了个哈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松掉了绑在椅子和手上的领带,活动了一下手腕儿。

    透着几分慵懒气息的趴在椅背上,就直接闭上了眼睛。

    “晚点儿再说,镇定剂打的疼死了。”

    这人刚说完,宴安庭就发现他好像睡着了。

    “季司深。”

    宴安庭叫了两声,发现季司深都没回应,走过去才知,是真的睡着了。

    “……”

    这样趴着椅背也能睡着。

    宴安庭拿起自己的领带,他早知道这东西束缚不了这人,不过也是一时兴起罢了。

    或许,连整个精神病院也困不住他。

    这几天,他才知道,这人啊可是出了名的性子恶劣。

    不知道从医院跑出去多少次了。

    但偏偏每次又会跑回来。

    宴安庭见他睡的还算安分,也没叫人。

    到底是季司深最后那句话,让宴安庭心底泛起一丝心疼。

    没让人过来,将季司深带回他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