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这杨大人不依不饶竟是还将此事推到了太子跟前,叫太子以储君身份压五皇子一头。
在场每个人心里都犯嘀咕,太子与五皇子的冲突才过去几日?
那不是明摆着关系极差,太子今日若是开了这个口,真的责备了五皇子。
那岂不是不光更结仇不说,叫人谈论起来还落了个假公济私的名头?
果不其然太子只是浅淡的瞧着面前这乱腾场面,脸上随即牵起的笑意温煦近人。
没有显出任何同仇敌忾的情绪来。
就还伫立在中央皇子首位半分没有挪动,一副温和好似没有棱角的气质,显得熠熠生辉的明黄蟒袍都更柔和了许多。
“杨大人稍安勿躁,这是议政殿。”
那么多双眼睛都等着瞧太子是要借机发难五皇子,还是随意将此事先揪个把柄。
却不想太子声量平和浅淡,直接将自己给摘了个干净。
只甩了两句冠冕堂皇的话。
“在这阶梯底下立着的所有人都是臣子,臣子听君命。”
“父皇很快便到,一切听从父皇发落便好。”
向来与太子同仇敌忾的四皇子今日仿似沉稳了许多,只没得所谓的观望着,自始至终都没插话半句。
太子不管也在他意料之中。
另一边与众人拉开距离,哪怕有人靠近半步都难掩厌烦的二皇子更加置身事外。
浅淡的眸色将四周的不敢出声墙边草扫了一遍,漠然盯了不服不忿的杨大人一瞬。
最后瞟了眼已经回身打算事不关己的太子,活动了下手腕,发出微不可察的一声冷笑。
太子岂能如此蠢笨,能在这议政大殿瞒不住天子的地方,越俎代庖的插上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