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与那车夫对视了一眼,不露声色地点了点头,登上了马车。
马车又好似敷衍般地在苑内随意转了转,随后便驶离了此处。
官道上,那名一直沉默寡言的国师小弟子轻敲了敲车壁,随后低声开口问道:
“如何?”
“已经确认,东西确实在渼陂湖底,我一靠近湖边,吊坠便开始发亮,显然与那东西产生了呼应。”
车夫沉闷的嗓音传入车厢内。
国师小弟子那万年不变的脸庞上终于有了几分动容。
他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没被人看见吧。”
“我是躲在芦苇荡里查看的,当时只顾着观察吊坠的变化,没注意有个年轻人突然从芦苇荡更深处冒了出来……
不过我一直把吊坠放在手心里,那年轻人一露头我就把它塞进怀里了,应当是没被看到。”
车夫支支吾吾道。
“你,唉。”
国师小弟子叹了口气。
“无妨,有身份的勋贵公子们都去参加二皇子的诗会了,剩下那钻芦苇荡的年轻人应当也与采律司十三衙门金吾卫扯不上关系,路边的一条野狗罢了,且放宽心。”
白桦在一旁宽慰道。
国师小弟子摇了摇头,低声道:“还是要谨慎一些,这些天不能行动,等风头过去我们再过来,潜入渼陂湖一探究竟。”
“是。”
白桦与吾杨拱手听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