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就算我答应你,愿意嫁给你,你父皇同意吗,我父亲同意吗。
我们两个的关系从来就没有像别人眼里那样的乐观。
李泽岳,从小到大你从未热衷过权谋,像江湖人更甚像皇家子。可这,终究是你离不开的、不得不考虑的。
你是大宁的二皇子,蜀地的王爷,你再如何风流洒脱,也避不开此事。
权谋,终究是你需要学会的、考虑的东西。
朝堂之下,江湖之上,有很多人都在看着我们。
现在你再想想,还认为娶我是那么简单的事吗?”
赵清遥目光凿凿,盯着李泽岳的眼睛。
却始终没有挣脱李泽岳握着自己的手。
“我从未认为此事简单。”沉吟片刻,李泽岳看着心上人的眼睛,紧握着手里的皓腕,一字一句道:“这件事,是需要争取的。”
“我从小到大从来没争过什么,一直满足于这样的生活。
锦衣玉食,潇洒快活。写写诗,听听曲。就连那把椅子,我也从未动过争一争的念头。
我生来已经获得了太多的东西,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乐于过如此简单的生活。
但是,有些事情不争是不行的。
我现在所享受的一切,都不过是空中楼阁,没有足够的力量,风一吹,我所有的一切都将烟消云散。
词王爷?
瓷王爷罢了。
放在空中,一旦失去依凭,那便是碎在地上,再无价值可言。
就像我们现在一样,我要娶你,可这件事根本由不得你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