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地就像是蚊子叫的道歉说出来后，凌萱的拳头又捏得紧了一些。
“你说什么？抱歉，太小声了，我没有听清？”
支支吾吾浪费时间那么久，说出来的不过就是这么小声到根本听不见的声音，凌雨晚可不会让她就这么过关。
凌建业的手摸上了凌萱背后的荆条，毫无痕迹地朝下压了压。
“大声一点！你今天早上没有吃饭吗？凌萱？”
咬着牙，凌建业也算是在厉老太太的面前瞪着凌萱。
这可是关乎到凌氏生存的事情，怎么可以让凌萱就这么的蒙混过关？！
“我说！对！不！起！你是聋子吗？！”
凌萱紧捏着的拳头终于一下子松开，一直积攒的怒气这个时候也飙升到了极点。
她的这句话出口，自己是舒服了，但是听话的几个人却是同时变了脸色。
“凌萱，这个就是你自己答应过我的道歉？”
“什么叫做聋子？凌家女娃娃，是不是家长没有教好？”
凌建业的声音和厉老太太的声音同时响起。
等到和自己一起说话的厉老太太的意思之后，凌建业的脸色刷的就变了。
“老太太，凌萱她不是这个意思。小孩子家家的，总是有些火气，觉得我驳了她的面子……”
厉老太太冷笑一声，看着凌建业的眼里是止不住的寒冷没有感情。
“驳了面子？不过就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哪里来的面子？况且，你的意思是说，在我的面前她还需要还有面子？”
被堵得一时间凌建业说不出话来，他看向了凌雨晚的方向，却是发现她根本就没有回应自己的意思。
孽障！净是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