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月琴死了,她到死,也不明白,是谁在背后踢了她一脚,因为不可能有人上的来,她已经把楼顶的铁门给拴死了,没有别人能无声无响上来了,除了一群被她控制的人之外。
然而,这些人都在她视线范围内,不可能是他们,那到底是谁踢了她?
抱歉,这个问题,她只能下去问问这二位脸色阴沉的爷了。
警察们一哄而上,围住了孙月琴的尸体,而钱合却离的远远的,跟二位爷交流起来。
“你们俩不是说,不能杀她还是怎么着的吗,怎么最后还是给了她一脚?”钱合不解的问。
范无救哼了声道:“此女太毒,天理难容,她徒有个凡人的外表而已,她的内里,比最毒的毒蛇还要毒。”
谢必安叹了口气道:“她身背三十多条人命,还都是些婴儿的命,你可以让你们凡间的官差,去好好查查近三年来,死去的婴儿,就这厂里的。”
接着,谢必安从孙月琴的身上抄了一把,抄起道阴魂一样的东西,叹息道:“她,也是个命苦的人,她从小,腹中就带了个死胎,而这死胎,就是她的弟弟。这弟弟生而未生,死而未死,久来久去,竟然让其与她合为一体,成了这世间少之又少的邪女,简直就是造孽。”
范无救哼了声,接着道:“然后,她就迷失了,迷失在弟弟与她本身之间,最后犯下了滔天巨孽。他和她一起,种小鬼到婴儿身上,窃得本应是他人的生机为已用,或者说是为她腹中的弟弟所用,如此延续他的生命,三十多条婴儿的生命呐,造孽。”
钱合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问道:“那,宿海涛跟……”
谢必安苦笑道:“从她弟弟的残魂中得知,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玩死你哥哥,也就是说,先为你侄儿种下小鬼,然后,让你哥那两位同事,与其竞争,最后,三人来个同死的下场,其实,那俩人早就死了。”
这样说的话,钱合就明白了。
宿海涛二人身上的异常现象,确实很让他不解,太诡异了,这样解释的话,能说的过去了。
孙月琴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控制了二人,就跟控制了楼上那些现在一脸懵圈的人一样,早就是活的不是自己了。
现场,乱作了一团。
虽然楼顶那二三十口子人得救了,但有的人却头痛欲裂的瘫倒在地,有的人还在哇哇大吐,天晓得他们怎么了,反正,楼顶现在更需要人去救援。
警察们跟消防官兵已经冲上了楼,而楼下,钱合却拉着钱成跟邱冬梅往后退着。
“大嫂,我不问你跟孙月琴之前有什么,但是,无论你们之前发么过什么事,警察要是问起来,你必须咬准对她这个人不是太了解,尤其她伤害别人这些事,就算你知道,也不能说,明白吗?”
钱合沉声道,因为他相信,不用多久,警察就会过来把邱冬梅两口子进行传唤的,若想避免他们被牵扯太深,只能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