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耐着性子听完,有点忍俊不禁:“现在三十九楼还有别人吗?”
“没有。”
“有几部电梯能上来?”
“中间的四部客梯只能到达三十八层,只有刚刚我们坐过的磁卡电梯才能到顶楼,这部电梯专供员工使用。”
“带我们去陈文文房间看看,之前都有谁进去过?”我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就董事长进去过。”何秋急忙跟了出来。
何秋把我们带到陈文文的房间门口,用钥匙打开门,我们穿戴好护具进了房间,他想跟着进来,被我伸手拦住了,他只好站在门口,好奇地瞅着我们。
房间是个五十平米左右的套间,里面是卧室,外面是客厅,一眼看上去摆放整齐,没有丝毫打斗翻动过的迹象,只有被子是被掀开的,但很自然并不凌乱,就像人刚刚去了洗手间一样。
我粗略看了一遍,对插座说:“你带着雪糕妹子固定完证据就过来,我去跟何秋聊聊。”
回到陈中天金碧辉煌的办公室,何秋满脸堆笑地给我倒了一杯茶:“不好意思,姚队,现在才想起来给您倒茶。”
我也不客气,坐到沙发上,抬起茶水喝了一会儿,突然开口:“何董,你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忘记说了?”
虽然陈文文的房间还在勘验,但是基本可以确定是熟人所为。
原因很简单,顶楼没有磁卡是上不来的,当时在监控室里的保安,不可能没看见有人上来,既然看见了为何不管呢?
还有,得知陈文文被绑后,陈中天他们也不可能没看过监控,只是不知何秋为何只字不提这些事。
何秋愣了片刻才说:“抱歉啊,姚队。其实我和董事长已经看过那晚的视频,发现在周五凌晨一点四十五分的时候,有一名个子很高的女人,拖着一个大号行李箱,从大堂进入了酒店,乘坐磁卡电梯到达三十九层后,用钥匙进入了文文的房间,十分钟后从房间出来,拖着行李箱按原路离开了酒店。”
“干吗不早说?”我有点生气。
“文文别的不行,打架却很厉害,十分钟的时间,你别说一个女人,他就算是个男的也不可能把文文给绑走啊,刚才您也看了,里面哪儿像是打斗过的样子。再说,这种事也不是头一次,以前经常有女人半夜三更来找文文,这个女人的磁卡和钥匙,多半是文文给她的,可见两人关系非比寻常,监控室的保安也看到了,但是不敢管,只是第二天报告了我。”
“你只管说,判断的事交给我,OK?”最怕就是何秋这样耍小聪明的,自作主张藏着掖着,结果往往只会贻误战机。
“好的,好的。”何秋连忙陪着笑脸,一个劲儿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