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铃“嗯嗯”的点头，耳后的小揪揪随着的她的动作也跟着摇晃了两下。
“那个小白脸哥哥教我的。”
小白脸？
乔为初：噗嗤——
嗯，谢煜是挺白的，还是那种不见血色的冷白。
她第一眼见得时候也小小惊叹过——这么白的活人，她也是第一次见。
等乔为初给摇铃擦干净脸，她就满脸兴奋的拉着乔为初到书桌前，一脸兴奋的让乔为初看自己写的字。
摇铃初学，字歪歪扭扭的不说，还特别大。一个字差不得占了两张A4纸，还好这用的纸裁剪的大，她这字，得写到纸外面去。
另外，这墨耗费的也不小，除了桌子，地上和她身上也到处都是墨点。
乔为初见状，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荷包。
一时不太确定，自己这二两银子的工钱，够养活她们俩吗？
摇铃不差，还激动的又从下面抽出两张纸给她展示。
“姐姐姐姐，这是你的名字，你看，这是乔、为、初，我会写你的名字了，我厉不厉害！？”
乔为初心神一漾，鼻尖微微一酸，伸手接过她手中的纸，重重点头。
“嗯，你真棒！”
摇铃高兴的踮起脚尖在原地转了两圈。
乔为初伸手摸摸她脑袋。
“那以后，摇铃多跟着那小白脸哥哥多认识几个字，然后来教姐姐好不好？”
摇铃先是激动的连连点头答应，然后又愣了一下，问她：“姐姐不教我，是我教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