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

    那差役领命,这才让人把郑勇的尸体装车拉走了。

    而这会的杨安,也早已经和鸢儿从木桶转移到了床上。

    不过战场转移了,战事却依旧如故。

    床榻和墙壁咚咚咚的碰撞声也时而如暮鼓晨钟,时而似战争号角,直到又是一炷香后,杨安才通体舒坦的躺在床上,爽翻了。

    “姑爷这哪还需要试婚啊?你都快把奴婢给拆了……”

    鸢儿也香汗淋漓的幽怨看着杨安,偶尔还看一眼那醒目的落红之物。

    “呵呵,是你要试的。”

    杨安笑笑,正准备帮鸢儿擦去她额头的汗水,就见她已经艰难起身,用房间木桶的水开始清洗身体了。

    看的他也是一愣道:“你这是?”

    “这,姑爷有所不知。”

    “奴婢虽然可以在姑爷与小姐成亲前服侍姑爷,但却绝对不能怀有子嗣。”

    鸢儿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侍女为小姐试婚可以,但却不能为小姐试怀,这是大忌。

    “哦,这样啊。”

    杨安恍然,也这才陪她一起进入水中,时不时还帮她洗洗。

    感受着杨安的温柔,鸢儿的心里也有着一种叫喜悦的东西在慢慢升腾。

    然而,她喜悦时,荥阳郑氏在洛阳的宅子里。

    郑勇的父亲,荥阳郑氏家主嫡长子,当世大儒,鲁君太守郑善果却满面寒霜,心里有着无尽杀机的咆哮道:“贺若东,汝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杖毙吾荥阳郑氏嫡孙,杖毙老夫的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