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一时间也是闭门不出,家族子弟出门行走,也没了往日的张扬。
至于薛仁伟,此时还在长安县衙的天牢里受苦,没有一个人记得他。
苏澈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苦笑道:“这都丑的没法看了,过些日子婚礼咋办,我或许是史上最丑的新郎了!”
魏红棉却撑着下巴,一脸痴迷的道:“才不是呢,在我心里,苏郎是最俊的!
再说了,孙神医给你用了秘制的药,你不会破相的!
就是伤筋动骨一百天,在你痊愈之前,是肯定不能动武了!“
看着小迷妹一般的魏红棉,苏澈也不由笑了起来,苏澈不是草木,面对魏红棉的真心对待,他岂能没有改变?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程咬金的大嗓门,苏澈苦着脸道:“这老匹夫怎么又来了?”
“还不是来收你为徒的?”魏红棉也很是无奈。
苏澈咬牙道:“这老家伙皮厚的很,我都拒绝了,还不死心!”
“我爹都被他烦死了,闭门不见,他就翻墙进来,打又打不得,骂又没用!”魏红棉苦笑道。
苏澈却是摇头,程咬金这个人,粗中有细,他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的鲁莽。
相反,能在大唐当一个常青树,他是极为有城府的。
他的二老婆可是崔氏的人,能被世家看重的人,能没点能耐?
苏澈却更觉得,这背后,说不定有崔氏的影子。
“别让他去烦岳父了,让他进来,我在跟他谈一谈!”苏澈道。
魏红棉迟疑了一会儿,“我怕他对你动粗!”
“你放心,他不敢!”苏澈安抚道,魏红棉这才不情愿的离开。
很快,程咬金来了,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补品,看到苏澈,咧嘴大笑道:“好徒弟,为师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