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一愣,怎么都想收他当弟子?
褚遂良是这样,孙思邈也是这样。
“孙神医,弟子的老师......”
“我知道,郑国公嘛,郑国公与我也颇熟,再说了,他教你四书五经,我教你医道,各不相干,他有什么不同意的?”孙思邈道:“你小子把我拉下水就不管不顾了。
方法是你提的,我也是你叫来的,你把老夫撩拨的不上不下的,就想脱身,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苏澈苦笑一声,这都叫什么事儿?
李承乾眼见孙思邈答应了,也是急忙道:“阿澈,你就答应下来,郑国公那边,孤替你说。
再说了,郑国公也不是哪等小气的人!”
苏澈倒是不抵触成为孙思邈的弟子,在这个没有抗生素的年代,有一个第一神医当老师,那全家人的健康都有保障。
“晚辈想先行告知老师.......”
“总之,老夫把话撂这里,你不当我弟子,我是不会点头的。”孙思邈狡黠一笑,看向李承乾道:“太子殿下,还请原谅则个,小民喜欢行医治病,却不喜欢被约束在一个地方,更不喜欢任官任职。
可若是这小子愿意牵头做这件事,小民到愿意沉下心来将这件事做好!”
李承乾点点头,他还想靠孙思邈治病呢,那里敢怪罪他,只是道:“孙大医,你放心,阿澈要是不拜你为师,我抓也把他抓到你跟前拜师!”
孙思邈笑着点点头,随即便开始为李承乾把脉,然后又让苏澈将忌讳事宜写了出来。
“控糖,这种说法还真是第一次听!”孙思邈捋了捋胡须,看着手里的各项注意事项,在普通人眼里,这些都是约束,可孙思邈却从这背后看到了和病情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个再给我写一份,我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苏澈自然无所不允,送走了孙思邈后,苏澈不由松了口气。
李承乾也看到了治愈的希望,他拍了拍苏澈的肩膀,“阿澈,你果真是孤的福星,就算治不好孤,只要能够控制病情,让孤恢复正常行走,你就立大功了!”
苏澈道:“立功从来都不是微臣在意的,只要殿下安康,比什么都重要!”
其他人说这话,可能是拍马屁,可李承乾却觉得这是苏澈的真心之言,不由感动非常,“这个医学馆,你来主持,要钱给钱,要人给人,需要什么,你只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