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威逼利诱都没用,
他要是说得多了,这个人还要嫌自己烦,
自己要是再冷个脸,那不得了,
阿知的眼泪是说来就来,立马就能哭给他看,
韩衍没辙,也狠不下心,只能随她去了。
只是将披香殿半月一请的平安脉改成了三日一请,生怕她将自己憋出病来。
阿知挨着韩衍身边坐下,故作不乐意道:“臣妾想出来就出来了,皇上这样说好像臣妾是什么懒人似的。”
韩衍闻言挑眉看她,似是在说,你不就是这样?
阿知气得脸颊鼓鼓,将碟子里的蜜橘递过去,骄横道:“皇上剥。”
韩衍乐得宠她,满脸宠溺地接了过去,
堂堂一个皇帝,当真亲手剥了起来。
阿知是习惯了,但这一幕,却让旁边的周修仪和冯贵人大为震惊。
周修仪一直都知道皇上对阿知偏爱,但却是第一次见到他们两人相处,
她没想到从前那么冷心冷性的皇上有一天竟然如此纵容一个人。
任由阿知耍着小脾气,他也没有丝毫不耐烦,
周修仪在旁边瞧着,皇上甚至还乐在其中。
周修仪心里有些微妙,低头喝了口茶。
但另一边的冯贵人就不像周修仪这么淡定了。
她看着皇上和淳贵嫔这一幕只觉刺眼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