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声音不大，但展区的人都围在玉壶周围，自然都听见了。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徐适。
徐适不想被李源看轻，“我觉得像元朝和清朝交替时期的作品。”
众人愣了一下，又有人问，“是明朝吗？”
徐适愣住，不是元朝和清朝吗？怎么又扯到明朝了。
他身边的秘书连忙笑着，“是的，就是明朝。”
众人又看向玉壶。
“确实有点像，就是花纹不是明朝常见的缠枝莲纹和灵芝纹。”
徐适心里松了口气，有些得意的看着李源。
程老此时也开口道，“这工艺我看着像明朝，只是不确定是永乐时期还是宣德时期的。”
“永宣时期的？”
“这缠枝莲纹确实是明朝比较常见的花纹。”
“缠枝的处理确实越看越像，程老果真是内行。”
李源听着，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李源听着，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
程老看着周围的人，都是一脸奉承，只有李源脸上一脸平静，似乎还有点不赞同。
“小伙子，你觉得呢？”
李源没想到程老会问自己，愣了愣。
徐适开口，语气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