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乔逾就四肢着地跪在床上,衣服因重力下坠,暴露出一片空荡荡的胸腹。这么大的空间,简直就是在勾引人伸手进去,由臀部向上抚摸划过胯骨,摸上那截窄腰,再探到前面一把攥住他平坦却柔软的胸乳,将那凸起的两点掐在指间大力揉捏,蹂躏得他满胸都布满了艳红的指痕,如此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胸是怎么玩的。
前面硬邦邦滴水的性器也是在勾引人用手把住,手把手地玩弄,玩到他泄身,不是吗。
后面翘起的小屁股也是在勾引人掏家伙操进去,后入操得他哭都哭不出来,不是吗。
宋峻北继续说:“腿打开。”
“再打开一点。”
“腰下压,屁股抬高。”
“自己动手把屁股掰开,肛门露出来。”
乔逾是真的豁出去了。他说服自己忘记现在是在医院里,这是公开场合,心思全都跟着男人的声音走了。心被每一条指令牵动并不由自主地服从,同时等待并隐秘地期待下一条指令到来……就像他们在画室里时那样。
他难以想象宋峻北是用什么眼神看待他这副畏畏缩缩的模样的,会不会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会不会出于职业习惯下意识地评判他的身体条件,用他的身体部位和姿势构建每一个设想中的场景,然后在心里打分他做得好还是不好。
在心跳声中,乔逾用一只手扶住床维持平衡,另一只手颤巍巍地探到后方,伸指撑开两边的臀肉,以便将后穴完全展露出来供男人插入。他难堪得不敢回头。
听不到呼吸声,但宋峻北一定就在周围离得很近的地方,冷眼旁观,等着乔逾执行指令。乔逾为这样不可捉摸却存在感十足的视线感到全身发热,下身越来越硬,身体绷紧得就像一张弓,随时等着那一下刺入来临,既恐惧难安又兴奋得躁动。
终于,有一个冷硬的棍状物抵在他后穴附近,戳弄了两下,四处探着。
好凉。
那是体温计头顶的小段水银。它没有无情地直接捅进来,而是像是为了消除乔逾的紧张感一样,在后穴周边绕着圈戳来戳去,一下一下点压在穴口边的细小褶皱上。
可是乔逾更紧张了。这像是一种要给不给的戏弄。
他压下一口气,小声催促:“你快一点……”
操控插入道具的人如他所愿,体温计按抵穴口,一下子捅入了进来。
乔逾:“唔!”双手扶住了床。
体温计非常细,塞进屁股里没什么痛感,只是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叫人惊慌,仿佛一朝打破了大脑二十一年来的认知。乔逾连小肚子都缩了下,肌肉应激性地夹死了体温计,顶多才没入几厘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