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宋那疯魔的样子让陈青柑一动不敢动,生怕他喝不够又想干其他事,只能任由穆宋喝了个尽兴。
穆宋的确有感觉,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着了什么魔,只要看到陈青柑的身体,见他害羞,他的欲望立刻被勾起来,陈青柑用的是没有钩子的鱼竿,甚至没有鱼竿,只是站在岸边,他的欲望便犹如惊涛骇浪,要咬住他,要吞没他,拖他入爱欲狂潮。
但陈青柑今天才动了那么一场大手术,他再禽兽,今夜也不能让他受伤。
但他喝奶也不老实,陈青柑被他舔得起了反应,他交叠双腿,伸手去摸穆宋的头发,而后葱白的手指插入浓密的发丛中,还没用力,穆宋已经抬眼看向他,他刚想松手,穆宋含着一嘴奶来吻他,他的手顺势落到了穆宋颈上,亲吻越来越深,奶汁从他们纠缠的唇舌中往外流,陈青柑无意识地抱紧穆宋,在浓香的甜味中迷醉。
“我去洗澡。”
咫尺间,陈青柑能清楚地看见穆宋隐忍的欲犹如被困野兽,在眼眸中翻涌嘶吼。但他选择放过他。
陈青柑嗯了一声,穆宋又亲了他一口才起身离开。
看人离开,陈青柑蜷缩进被窝,伸手握住勃起的性器撸起来,他不停在心里催促自己,快点,再快点,手从上往下,又绕到顶端抚摸潮湿的龟头,他颤了一下,往下绕着冠状沟打圈,他全神贯注,这让他忘记去听浴室的水声,快感灭顶,他仰长了脖颈喘息。
眼前再恢复清明,穆宋在吻他,在用毛巾擦他脏乱的身下,他的眉梢带笑,他没说一句话,就这么亲吻,静静看着他,就让陈青柑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去。
穆宋帮他把手也擦干净了,这才上床搂着陈青柑睡觉,陈青柑连呼吸都觉得尴尬,尤其在听到穆宋说——
“在我的观察记录中,你大概自慰过八九次吧,三年时间,少得可怜。以前有没有呢?我有时间翻翻看。”
“……要观察这么细致吗?不许你看以前的记录了!”
穆宋摸了摸陈青柑的肩膀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生来就有性欲,有性欲不疏解,会闷出病来,会变得变态。”
陈青柑笑了一声,说:“像你一样吗?”
“是啊。像我一样,原来从没有过,现在就得病了。”穆宋说着,又伸手去揉陈青柑的乳,软乎乎的,很好玩,“一天想要无数次,想要将你翻来覆去地玩,什么新花样都想在你身上试,恨不得鸡巴永远插在你身体里,永无止境地干你,谁也不能让我离开。”
“别说了。”
陈青柑看穆宋那越说越疯狂的样,后背直发凉,他抓住穆宋的手,跟他紧紧十指紧扣,说,“我累了,睡觉了好不好?”
穆宋面色柔和,他亲了亲陈青柑的唇,说:“晚安心肝。”
等陈青柑能自在下地行走,伤口也消得看不见时,穆宋也得去工作了。其实陈青柑第二天就能行走自如,但穆宋怎样都不同意,抱着他上厕所,给他洗脸刷牙擦身体,细致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