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算是有烟瘾,可是最近总是想着里面的麻醉意味儿。

    他也下了车,去人行道尽头的小卖点。

    他要得烟没有,那人问,“黄鹤楼行不行?”

    付了钱宋乘拿着新买的一盒烟回了车里。

    展向平问起来宋怜第一次喝酒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啊。”宋怜回想了一下,是与那人有关的,“我忘了,我记性不好。”

    展向平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刚才只是一霎那的时间里面宋怜的脸上好似闪过一丝苦涩。

    昏黄的的灯光映在她脸上,有些不真切。就好像是她与灵魂分居。

    “你呢,你们部队的酒量都好吗?”

    “不能一概而论。就拿我们之前一个班长来说,每次喝酒都要跟人打一架,第二天醒来什么都忘了。”

    “那他可能是积怨已久,要趁着醉酒释放一下自己。”

    “有可能。”展向平赞同的点点头。“不过后来只要一喝完酒我们就给他困住手脚放在床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