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花红棍?”虞红豆咂摸了一下这个词,“我看电影里,这名头不是香江那边的么?”

    柳学冬语气一滞:“呃,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意思,我是怕你不懂才这样说的。”

    “我身上这些伤……也是在那几年留下的。”柳学冬叹了口气,表情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往事不堪回首,“不过你放心,我早就已经金盆洗手了,现在跟那边一点联系都没有。”

    虞红豆盯着柳学冬,过了好久,她终于叹了口气:“这些事……你为什么之前不告诉我。”

    “谁还没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过去呢?”柳学冬在心底松了口气,然后他突然起身,一把将虞红豆的双手手腕抓过头顶,然后伸手一推,将她按在墙上。

    虞红豆一惊,瞪大了眼看着柳学冬:“你干什么?”

    柳学冬缓缓凑近,鼻息喷吐在虞红豆脸上:“刚刚你看够了,现在该给我看看了。”

    客厅沙发上,虞红豆整理着凌乱的衣衫,满脸通红。

    柳学冬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也是个讲求公平的人,说看,那就只看,不该做的什么也没做。

    厨房里飘来香味,是柳学冬在张罗着二人的晚饭。

    “端菜了。”厨房里传来柳学冬的喊声。

    虞红豆揉着还有些生疼的手腕,起身朝厨房走去,端起菜路过柳学冬身边时,她小声嘟囔了一嘴:“斯文败类……”

    “你说什么?”柳学冬回头。

    虞红豆脸一红:“我说,你累不累?”

    柳学冬不着痕迹地在她胸前一瞥:“不累,精神着呢。”

    虞红豆赶紧败退。

    ……

    第二天,虞红豆照常上班,因为九处这次抓了不少人,处里给每个人都分配了审讯任务,所以这几天她应该会比较忙——但至少不用加班了。

    而柳学冬,也终于迎来了久违的新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