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被惹生气了。

    柳学冬几次三番的“戏耍”,每每将她打倒却偏不下死手,西王母感觉有被羞辱到。

    而一旦失去理智,她的破绽就变得多了起来。

    有枪手在侧,柳学冬费了些劲终于将西王母制住。

    他一只手掐着西王母脖子,将她死死按在地上,另一只手防备着西王母想要反击的动作。

    西王母忽然尖叫喊道:“谁都不许插手!”

    然后一把抓掉耳麦朝柳学冬脸上掷来。

    柳学冬偏头躲开,扬起巴掌一耳光抽在西王母脸上:“还不走!”

    西王母瞪大了眼睛,回应她的又是一巴掌:“还不走!”

    柳学冬心里嘀咕——上次西王母出来好像总共也没多长时间,这次怎么这么久?

    枪手在暗处看得心急,他有心想帮西王母解围,可每次刚探出枪口,柳学冬总会先一步拔枪射来,一时竟被压制得无法冒头。

    就在这时。

    柳学冬忽然停手,他迅速从西王母身上跳开,抓住栏杆一撑翻越上去。

    “噹噹!”

    两枚子弹差之毫厘击中护栏,一道身影速度飞快,掠过枪手后纵身跳上步道,在栏杆上连蹬数步,眨眼就追到柳学冬身后。

    柳学冬伸出的手刚搭上门把,斜侧里飞来一脚将他的手踢开。

    柳学冬没工夫去看来人是谁,他连头也不回,抽肘击向身后,本是想将人逼退给自己腾出逃跑空间,却不想这一肘被稳稳接了下来。

    那接住肘击的手掌极稳,似是游刃有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