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看向棋盘,眼皮跳动,但也还是跟着落子。

    中贵人包桑退下。

    “臣子到底是臣子,朕对卫青好,朕对去病也好,可朕对他们再好,他们也不能变成皇室,这便是亲疏有别。

    但是,朕还是要重用他们!”

    刘彻说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皱眉道,

    “唉,太烫了,要凉凉啊。”

    刘据也拿起茶杯,喝进嘴里,

    童颜看向父皇,

    “父皇,我觉得还好。”

    刘彻深深看了儿子一眼,

    他总觉得,熊儿今天像是变了一个人,或者说,这才是真的熊儿?

    包桑进进出出,将朝堂上攻讦卫子夫的上书一一念过。

    刘彻都是不做表示,只是听着。

    也给刘据听着。

    刘彻此刻几分真心对自己,刘据已经猜不出来了,可能现在的父皇还有让自己继位的想法,但肯定也不多,

    因为这事实在太遥远了,遥远到父皇甚至都没办法产生实感,真到了自己要继位的时候,父皇还能这么无所谓吗?

    啪!

    刘彻又是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