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想说——验身。
谁知话还没开口,却听见太子殿下语调疏离平淡道。
“郡主是皇亲贵眷,岂可在众人面前公然验身,将皇室颜面放在何处?”
鸣栖忽然愣了一下。
他…是在帮她吗?
一句话,京兆尹脑门当头一棒,平白无故起了一身冷汗。
“是,下官也是这个意思,验身万万不可。”
容珩眸光很温和,“虽然盛府有人证、物证,证明凶手是郡主,但也不可仅听一面之词。”
“郡主说,昨夜在其他屋内休息。”
容珩唇角弧度清浅,声音低沉暧昧,“不知可有人证,证明郡主身在他处?”
在哪里?
似一团烈火,从鸣栖的胸腔顿时烧到了天灵。
那一幕幕,那一次次滚烫缠绵的交错,在她脑中反复沉沦。
她霍然瞪向他,她昨晚上在哪里,他不知道吗?
知道还问!
还真不怕她把昨夜他们的事情说出来?
容珩见她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不自觉挑动眉梢。
盛母原本已经看得自己胜券在握,没想到太子竟然出现打断了他们,现在不肯验宝清郡主的身,她恨不得赶紧将鸣栖正法,
“是啊,你倒是说,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你在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