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翩翩驱马来到她身旁,手掌抓住她后心衣服,将人又拎上马,锁在怀里,嘲笑道:“她心仪之人自然是伏枭,你以为是你么?你不会以为有了露水之缘,她就会对你陡生情愫吧?那也太俗套。江湖nV子有作为有奔头,可不像被困在闺阁里只能被男的挑拣的nV子那样懦弱——把身子贞洁看得b天大。”
少嫦喉头一梗,yu说还休。
风翩翩似有不悦,策马扬鞭,赶回春风谷。平素还顾忌野路陡峭,怕颠簸了怀中人,眼下只顾疾驰,也不管少嫦是否被颠得腚疼。
“她于我无意,你还生得哪门子气?”终于,受不住疼的少嫦弱弱开口。
不问还好,这一问,风翩翩如被踩了尾巴的炸毛狻猊,喝止了马蹄,自行下马将缰绳拴在树上,而后一把拽下不知所以的少嫦,抱着其走入橘红sE的枫树林里,腾身打出几掌,用落叶堆出一个榻来,她将少嫦放在火红的枫叶榻上,一贯飞扬跋扈、我行我素的人露出了患得患失的怯惧神情。
她问:“你方才那番话,是不是故意对我说的?你定是恼我将你绑在身边了!”
少嫦莫名其妙,“哪番话?什么故意对你说?”细细一回忆,终于知道是她曲解了自己意思,她同笑嫣然说那番话,是真心想她知道如何正确的Ai一个人,并非故意讽刺风翩翩的,就是有心,少嫦自愧自己也没有这种指桑骂槐的手段,此番真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了。
“还说不是?你暗讽我自私自利,嫌我不以你的喜为喜,不以你的忧为忧,还以为我只把你当个物件!随你怎么骂,这最后一句却骂得不对,我从始至终,都未将你当作个物件看待,如此做,与男的何异?”风翩翩压着她的手,眼眸上挂着一层雾气,久而久之,凝聚成一颗泪珠,滴在了少嫦脸颊上,风翩翩委屈又恨道,“我那日分明同你坦言,你想做甚就去做,我不会阻你,你怎好冤枉我,说我自私自利?”
见她落泪,少嫦慌张起来,道:“我不是在说你……”
“怎么不是!”
“真的……真的不是……”
风翩翩将少嫦的一只手拽到她裙下,亵K半褪,不待人反抗,Sh热的x儿吞进她两指。
“哈昂……”
风翩翩身子一软,整个人跌进少嫦怀中,侧脸靠在她肩上,柳腰一上一下,殷勤地套弄起T内的手指。
“我不管了,我不管了……”
她捧起少嫦的脸,吻上她的唇,泪眼虔诚,似求似诺,
“你再c我这最后一回,c完了,我就放你走,随你找谁,随你归不归。”
少嫦愣愣然不知何故,只能听她的话,手中一下一下,顶进炙热深处。
身为医师的好处,在此刻竟T现得淋漓尽致。少嫦通晓人T各处x道奥妙,遂也知按哪里,她会最爽快。于是心手并用,仔细轻柔地按压扣顶褶皱上的几处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