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他的,”梁小慵转身,又折回来叮嘱,“你以后别把我的事跟他说。”
“怎么了?”他挠头,“上次看,你和班长关系还很好。”
“少管。”她说。
梁小慵在吧台找到一支矿泉水,边喝,边坐回沙发上,拿起扔在角落的手机,她看见丁兰时在好友申请里的十几条留言。
他换了一个号。
头像没再用卡b,大概觉得她是因此拉黑他的,换回了那张一团漆黑的图片。
梁小慵没看,继续把他丢进黑名单。
对于他的纠缠——对,纠缠。她感到厌烦。
他只是道歉。
对不起说上一万遍,没有解决的办法,情节还会重蹈覆辙。
可丁兰时从来只提出他认为的最高效的方法,从来不想一想,她是否拥有决绝的勇气,与过去十八年的父母、家庭,因为Ai情选择一刀两断。
他想要她回去。但是,凭什么不是他到她的身边来?
梁小慵把手机盖在玻璃桌上,充电,自己裹着毛毯,沉沉睡去。
次日依然是晴天。
灿金sE的光从掀起的卷帘,大片大片泼进屋内。梁小慵的时差还没有倒过来,即便眼皮再沉,她也睡不着了。
她r0u着眼睛,坐起身。
William与赵岳正在收拾餐厅里的一片狼藉。
见她起来,赵岳停下手里的动作:“要不要醒酒药?”
梁小慵摇摇头,“有牛N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