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懿?”凰羽熙叫他,虽然她惊讶于江懿竟会愿意舌侍,但她今天是真的乏了,只想赶紧睡觉,没有多少欢好的心思。
“陛下您不必动作,让臣夫来服侍您就好。”被子里传来沉闷的回应声,很快,江懿温暖的手指便轻轻掰开了她的外阴,湿润的舌头缓慢舔舐起了凰帝隐秘的花穴。
江懿细细照顾着凰羽熙的花核,抚过每一寸湿热的内里,接着向更深处戳探进去,舌头不时灵巧地卷曲起来,像是要把她的蜜水都舔尽了才好。
凰羽熙被他的舌侍搅得哪还有睡意,只觉得下身被舔得酥酥麻麻,酸痒舒适,伴随着第一次接受江懿舌侍的新鲜感,让她整个人都清醒起来。
她将今夜江懿的主动归功于今日的登基,既然他如此热情,凰羽熙也不愿再三拒绝,加上她也好奇江懿还能闷在被子里侍弄多久,便索性抬起双手,在被子里扶住他动作的脑袋,坏心眼地朝自己身下猛地贴近。
江懿猝不及防,原本固定着凰羽熙外阴的手下意识抓住了她的双腿,他担心自己太过用力而想要道歉,却因为被她紧紧扣住而不能自己地深深埋入她柔软的花阴中。江懿的鼻尖抵着凰羽熙的皮肤,呼吸之间都是她的气息。
凰羽熙是不易出汗的体质,欢爱时不仅汗液,连蜜水也很少产生,但从未舌侍过的江懿以为是自己技艺不精让她无法尽兴,一边焦急一边更加卖力,将不知从何学来的技巧统统用上,有些粗糙的舌面拂过凰帝细嫩的穴肉,连入口处也照顾得彻底。
凰羽熙爽得脚趾都忍不住蜷起来,他努力攫取空气而沉重的鼻息、呼吸时的热气打在她的皮肤上,连香帐内似乎都升温些许。凰羽熙享受着江懿的侍奉,不多时便身体一颤,花核收缩,从头到脚都舒畅起来。
江懿将她分泌的爱液统统咽下,在被子里活动着露出脸来。凰羽熙低喘着,心里暗暗期待对方会依偎在她胸口,但江懿只是安分地躺到了她的身边。
凰羽熙扁扁嘴,将被子踹至床尾,翻身趴到了江懿身上。
“陛下?”江懿惊讶地看她,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气闷留下的红潮,为原本素雅俊秀的脸庞平添几分媚态。凰羽熙好久不见江懿这幅模样,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江懿这下更诧异了,他动了动手,似乎想要搂住凰羽熙,但最终还是垂下双手,等待自己妻主的指示。
凰羽熙自然注意到了江懿的犹豫,她知道,曾经嫁作她人的江懿排除了多少阻力才能被迎为自己的正室,她们一个是前朝罪臣之后,一个是丧偶寡夫,两人的姻亲本就不受看好,如今身为凤后,江懿更要表现得足够完美才能镇住悠悠众口。只是,她担心如履薄冰太久,江懿会忘记如何正常行走。
凰羽熙戳戳身下男人的胸口,拿出小女儿的情态撒起娇来,“你呀你,就是太绷着。这里只有我们妻夫二人,你何必再拘泥礼数呢?快点儿抱我。”
“陛下……”江懿长叹一声,但还是依言环住了她的腰。
“亲我。”凰羽熙得寸进尺,指指自己的嘴唇。
“这不——”江懿的话还没说完,凰羽熙便低头吻住了他,将他的道理统统堵回肚子里。
江懿闭上双眼回应着她的亲吻,心想,自己是不是又让她觉得无趣了?自小颂读的《男德》《男训》教导他君为臣纲、妻为夫纲,面对作为凰帝、作为妻主的凰羽熙,他自然是敬重顺从,仪态端庄;可是每当两人褪去身份的束缚,面对这个他一直深爱着的,比他小上五岁的女孩时,他总觉得自己太过笨拙,一举一动都不够好。
可凰羽熙不知道他内心的小九九,她到底是年轻气盛,尝到甜头哪里还肯罢休,环住他脖颈的手亲着亲着就不安分起来,从里衣下摆伸进去,直直往胸口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