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放在桌上。”迟南又补充了一句,因为刚打了哈欠眼睛有些湿,迟南猛眨眼把眼泪憋回去。
游遇看了眼桌上的匕首,又望向迟南,似笑非笑的:“你这是做好准备了?”
迟南学着游遇的台词:“动作快点,不要犹豫,我怕疼。”
游遇愣了一下,笑了,把玩着手中的戒指。
迟南看他似乎没动手的意思,继续说:“切得工整些更好了。”
游遇动作自然的从迟南的外套兜掏出几枚薄荷糖,放在床上:“南哥别开玩笑,你只要一哭,我可能就被吓跑了。”
迟南:“……”
游遇:“眼泪挺好用的对吧?”
“当时是我判断错误,”迟南知道游遇知得失他用眼泪对付曲怡君这件事,想了想又说:“我也不打算把你吓跑。”
游遇微微挑眉,看着他没说话。
“我是认真的,杀了我。”迟南用平静的语气说出足以让寻常人恐怖的话,眼神里没半分开玩笑。
游遇把玩戒指的动作停下,定定的看着他:“你猜到了对吗?”
迟南点头:“毕竟我身上已经出现尸斑了。”
那些痕迹看起来并非撞击所致,迟南大胆的猜测,那是尸斑。
既然是杀人犯和被害者的设定,那么他们一直逃避被害人的复仇或许无法破梦。
有罪必须有罚,迟南的实验就是完成杀人犯被惩罚的过程,虽然有些风险,但是是他现在能想到的唯一解法。
也就是说,他必须在被害人面前被‘杀死’一次,才能将副本往前推进,不然会一直陷入晴、雨、雾交替的公路旅行死循环,无法解脱。
况且,他从身上的种种迹象怀疑,「角色」已经不是活人了。
所有猜测必须经过‘死亡’进行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