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市场部经理的总结感到满意吗？
还是因为，那通电话？
修长的手指拿起手机，周韫凉站起身走向落地窗，把身后一众人完全无视。
“喂。”
“是你吗？”
手机里，女声清冷。
周韫凉嗤笑了一声，“没头没脑的，什么是不是我？”
“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你不告诉我你在说什么，我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呢？”
众人加韩季：“……”
什么啊？
他们总裁在和打电话的人绕口令吗？
而比别人多了解一点情况的是韩季。
他想，他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了。
因为只有那个人，才能让他家boss热衷于这种无意义的对话，乐此不疲。
懒得卖关子，单一茜直接发问，“飞飞。是你让她来找我的？”
也是你让她跟我下跪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