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儿，范闲见的多了，却也感觉到有些过分，不过这就是下场，是张婉清自己将活下去的希望之火给灭了，这一切的下场，也只能是，咎由自取。
“不要，不要……”比鲁斯害怕的浑身都在颤抖。
被林天意折磨，是一件比死还要恐怖的事情。
“我什么都没说，你不要什么？”林天意笑道：“回答我的问题，机场现在都是你们的人吧？”
“是不是我回答了，你就会放过我？”比鲁斯壮着胆子，问道。
“不知道。”林天意站起身，脚踩在比鲁斯的身上：“不过我知道，你如果不回答，就一定会死。”
“我说，我说。”比鲁斯不敢再废话：“LA机场都是我们主祭司的人，只要他不放行，你就买不到回国的机票，只有我们主祭司发话，你才能有离开的机会。”
“你们的总祭坛，在哪儿？”
“这我不能说啊，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执行祭司，人轻势微，我若是出卖了我们主祭司，我还是得死。”比鲁斯急道：“你就放过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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