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哥——”
居思危神情百感交集,顿时都没心思吃了。
明月知他跟随方晟数年感情极深,自己何尝不是如此?但居思危能将思念溢于言表,自己只能深深压抑在心里。
当下勉强笑道:“说点值得高兴的事,除了你即将进步之外,若彤大概率要拨正。”
意料之中。
居思危颌首道:“我们这些人的成长都与当年方哥指点提携分不开,就是何超……”
明月微微皱眉,手里筷子下意识在餐盘里划来划去,道:“内情不详,似乎对其观感不佳吧?”
“有能力有魄力有追求,正值当打之年,为何不佳?”居思危诧异道。
“嗨,我哪里知道,”明月笑道,“提醒你呀思危,别以为进局后无所不知,到时你会发现除了出席的会议活动更多之外,好像没什么变化……”
五月十三日,两个会议都落下帷幕,领导们各自返程;五月十五日,何超和庄彬来到。
他俩此行是参加工作会议,通知要求主管党建工作的宣传部长参会。
也真是瞌睡送了个枕头。
宇文砚回来后,没像往常一样立即召集常委们传达会议精神,然后视情况落实在规定范围内部署落实等等,若无其事仿佛没开会,没逗留五六天时间。
话越少,事越大,宇文砚反常的举动引起常委们不安。
但往往这个时候各省都非常注意限制领导们的行踪,以免惹出是非。
何超和庄彬心里都急切地找“老领导”,各有各必须当面说清楚的诉求,此时通知开会实在是绝妙的机会。
何超着急在于宇文砚摆出打持久战的架势,看样子不会象前两任那样三年左右就挪地方,自己咋办?
通榆传遍关于岳峙转任而自己继任申长的说法,何超知道纯粹是宇文砚指使手下放的风,意在挑唆两人关系和搅乱局势,实际上压根没征询过意见。说实话,如果在立即当与再等几年之间选择,以何超眼下心态绝对是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