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已丧失神智和记忆,迷迷糊糊中她站在面前继续踢、踹,好像专捡软组织且特别痛的部位下脚,每一下都仿佛火烧油炸,偏偏又没达到失去知觉的程度。
我……我可能这辈子作孽太多,提前体验下地狱的滋味吧……敖治国内心绝望凄惨地呐喊道。
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几乎想不起来,也无从回忆整件事的经过,似乎包厢里来了很多人,似乎一群人围着温小艺说话,似乎自己被送到医院……
以至于第二天警方到医院做笔录时他表现出如同喝醉断片的样子,两眼呆滞,表情木讷,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阎彪一直没来医院探望。
据说这事儿让阎彪在关苓丢尽脸面——二十多岁小姑娘上门寻衅,看场子的被打得半死可在警方面前却无说可讲——温小艺提供的录音显示敖治国自愿陪唱,且双方约定玩些“口味重的”游戏。
录音还显示在游戏过程中敖治国一度占得上风,但后来“轮到温小艺”时事态发生了颠覆性变化……
警方没有对温小艺采取任何措施,因为没有证据表明她故意寻衅、故意伤害、破坏怡乐正常营业等意图;警方还调出街头治安监控,上面清晰地还原温小艺在盘下的店铺前徘徊,敖治国主动上前搭讪的场面。
当然——
上述“警方”就是指常兴邦,他在接到温小艺报警“被困”后第一时间赶到怡乐,而侍应生、保安、打手们则一脸懵逼地站在走廊呆呆等敖治国通知。
针对当晚情况,阎彪闻讯来到现场后冷冷撂了一句:
“常队好像一直守在怡乐旁边,随叫随到?”
常兴邦冷冷回敬道:“怡乐属于是非之地,身为警务人员不能不多盯着点!”
不知是不是巧合,当晚白钰不在关苓,回省城与蓝依蓝朵小叙大半夜,又难得展现父爱搂着铭铭靓靓入睡。
清晨醒来时孩子却又到了蓝朵床上,百思不得其解之际蓝依微笑道你睡太熟,靓靓夜里哭闹都不醒,还是蓝朵听到动静寻过来。
“昨晚实在太累了……”
连战两场,对战斗的持久力和爆发力的确是严峻考验,白钰有些歉意。若无夜里与蓝朵的第二场,以前第二天清早与蓝依还有一战,如今很有默契地取消了。
蓝依娇媚笑道:“累是累了点功力倒没退步,说明在关苓很安份。听说关苓有个美女县长还没结婚,给我当心点要守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