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蓉似乎还有些不死心。
“北河市青山县普原乡，公务员！”姜云山回答道。
然后，陈蓉也对姜云山失去兴趣了。
看着这一幕，曾崇远笑了笑，却什么话也没说。
他不是梁毅和陈蓉，姜云山的敷衍他是看的清清楚楚的，不过他肯定不会揭穿就是了。
“曾教授，这两位应该是你最优秀的学生了吧？”
姜云山看似无意的问曾崇远。
他有些好奇，这两人一看就属于那种眼皮子很浅的人，不知道曾崇远为什么会收他们做学生。
“准确的说他们还不算我的学生…还在考核期！”曾崇远回答道。
“考核期？现在收学生都有考核期了？”
姜云山还是第一次听说研究生有考核期这个说法。
“曾教授收学生那是出了名的严格，每一次收学生都有一个月的考核期，考核过了才能正式跟着学习！”
这时候，梁毅开口了，言辞中颇有拍马屁的嫌疑。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曾教授确实很负责！”
姜云山笑了笑。
“那当然，我们曾教授可是……”
梁毅借着这个话题就准备开始猛拍马屁，结果却被曾崇远直接打断了。
“好了…梁毅！”
曾崇远的语气明显听上去有些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