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羊说等孩子出生，弟弟的小名叫他小灰灰。”
厉璟辰表示很不理解。
姜彤解释，“小灰灰和小绵羊是最好的兄弟。”
厉璟辰还是没理解。
姜彤说，“喜羊羊与灰太狼这个动画片你没看过吗？灰太狼的儿子叫小灰灰，经常跟着懒羊羊混，你不知道吗？我都知道。”
厉璟辰：“………”
“不管是小灰灰还是小黑黑，小名而已，阳阳喜欢就好。”
他躺在沙发，手搭在额头，这么曲着一条腿，闭眸养神。
姜彤坐在他旁边，凝视着他的脸，问，“那孩子的大名呢？”
厉璟辰的手还是搭在额头，声音很沙哑，“爷爷说，想让孩子叫厉非凡，我说非凡可以，跟你姓行了。”
厉非凡？
姜彤明白了，原来爷爷早就想好了名字，难怪会过来问她，孩子能不能姓厉。
原来厉璟辰已经说了让孩子跟着她姓。
姜彤的心像是在湖中飘荡，注视着旁边那个疲惫的男人，脑海浮现出一些点点滴滴，曾经她说，生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一个叫羊羊，一个叫兔兔。
那终归是曾经。
姜彤回过神来，坚定了一个念头，“听爷爷的吧。”
厉璟辰嗯了一声，“大名就叫姜非凡行了。”
他压根没有抱任何期待孩子会跟他姓厉，不想，也不会，也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