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浴室里水流冲刷的声音盖不过低柔的喘息,透过磨砂玻璃隐约可见两道交叠的身影。
酒店的大床房自门口处散落了一地衣物,长款风衣,黑色长裤和浅色的牛仔裤,皱巴巴的衬衣,灰色的卫衣……
“砰”一声,纤长的五指猛的拍在玻璃上,印出清晰的指印,模糊的身影自下连在一起,耸动间喘息更加甜腻。
楚商临被薛景淮顶在墙上,薛景淮像是不怕冷似的用喷头冲着自己被墙体冷得颤抖的背,全身的支点都在身体里的人那一处。
他像一只脱了水的鱼,绷起脚尖绕着青年的腰,温热的水流自头上冲下迷住了双眼,满心满眼都是薛景淮的气息。
他的小腹已经有了明显的弧度,腰间也一圈细嫩的软肉,因此这些日子穿的都是版型阔大的卫衣。
雪白的乳儿大得一只手握不下,乳尖上几个深深浅浅的牙印,还有些青紫的咬痕掐痕,平添几分凌虐感,瞧着不像是新伤,倒像是有些时日。
楚商临媚眼如丝,双手抱着薛景淮的脖子,十指绞成一团,表情很是不满,“你别…..唔嗯……倒是……进去……嗯……”
浑身都靠着薛景淮支撑,瞧着模样不是真不满,反倒像是一种恃宠而骄的撒娇模样。
薛景淮爱极了他这模样,眼里柔和地像是要滴出水来。
别觉着他好似一个卑微而求不得的舔狗,实际上面前这人都被他尝透了。
【真·神裔】的【父】没有,迫切出生的神裔也不得不转而选择成为眷族,因此临近三月,楚商临对繁衍的欲望越来越重,薛景淮作为与他形影不离的忠实追随者,怎么可能得不到他?
也就只有那两个蠢货还在自我纠结自我辨析。
“啊!”楚商临惊喘一声,兔子一样差点跳起来,但又因为整个弱处被捅穿,只得供着细薄的肩膀,像是忍受不了一样颤抖起来,眼睛通红,连泪珠都在颤抖。
“唔嗯……唔……呃啊…..”绵密尖锐的酸麻感传来,击碎他全部理智,呼吸都变得困难,近乎爆炸般的快感传遍全身,每一下都带着前面的余韵。
巨屌正在磨着宫口,不同于以前只是龟头和宫口的吮吸拉扯,这驴屌整个屌身都被宫口的肉环卡住。子宫为了受孕大幅度下降,宫口为了留住来这在那大屌一进入便闭拢,冒着热气的的肉柱前半深深陷入了柔嫩的子宫,龟头挨着因为有孕而格外肥厚的宫壁,像是放进了一碗温泉,后一半被紧窄的穴道包裹着。
青年缓慢而有力地抽动着,那宫口像是一张嘴咬着自己,舒服得好像在温泉里按摩。
或许这世间没有比这更美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