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迟不接,玉鹤小心翼翼地将手收回来,他甚至不敢求他笑纳。
连祯胤咬咬牙,罢了,禛国都亡了,谁在意那些个风俗传统?他伸手从玉鹤手中拿过那枚荷包,“多谢,我收下了。”
“你想要什么,我让人送去你房里。”连祯胤不想欠他,你来我往,人之常情。玉鹤惊喜,连忙摆了摆手道:“不、不必费心了。连公子愿意见我,还请我品茶,足矣。”
他们不知,这一切,统统被一家之主收入眼底。
北冥祁淡漠地望着不远处的一幕。
没有他在,他们的笑容是如此轻松和谐。
连祯胤是禛国人,不可能不明白荷包的意义。
他的胞弟北冥良策,在他身畔捂着唇偷笑,一边说着风凉话:“你的后院真够秽乱。”
北冥只看他一眼,他看热闹不嫌事大,继续煽风点火,“我看他俩不清白啊。你想啊,哪个男人不想有自己的子嗣?连祯胤是你的禁脔,自然是断了做父亲的可能,可是你想怎么着?你竟然纳了个双儿进来。”
“一个做不成父亲,一个不受你待见,指不定哪天他俩就厮混到榻上去了。要是怀了野种,就灌醉你与你一夜春宵,被诊出来身孕就说孩子是你的……”
“够了。”
北冥只的声线听不出喜怒,他抬步,向尚不知自己不经意间招惹上麻烦的两人走去。
走了几步,他停下,转头下逐客令,“你,滚出我家。”
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小鬼头,看着就碍眼。
良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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