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郁问,“哪里痛?”
“奶子痛……?”
“只是痛吗?”严郁问,那小小的奶尖几乎已经陷入乳晕中,成了一个凹了。
“亲一亲。”赵韶正不自觉地撒起了娇,他低下头,用下巴蹭着严郁不太柔软的的发,双腿也不自觉地夹紧了严郁的腰,膝盖上上下下地磨蹭了起来。
严郁捧住他的脸,强行掰着他的脑袋让他看他:“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像是发情的小狗,只知道胡乱地蹭。”
赵韶正弓着背,俯视着严郁的脸——严郁也不是全无感觉,他那张冷峻的脸此时透出一丝淡红,那张开开合合的唇也染上几分水色,性感得紧。
赵韶正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眼睛一弯,吐出嫩红的舌尖,学小狗一样地汪汪了两声。
娇憨道:“汪汪,我是哥哥的小狗。”
严郁笑了笑,不像平时慵懒邪气的笑,唇角弯弯,眼神清澈。
他的眼睛里像是有初春的树枝冒出芽儿,又像是春水起了波,勾人得很,把赵韶正都看愣了。
但春天总是转瞬即逝的,下一秒他又发起狠,猛地起身把赵韶正按翻在地上,把两人的位置掉了个个儿。
脑袋猛地撞到地上,后脑勺的位置传来一阵阵的钝痛,但赵韶正还没来得及觉得痛,就感觉后腰一清,屁股悬了空。
严郁跪坐在地上,举着他的腿往前膝行了两步,大腿前端垫在他腰下,胯部紧贴着他的臀,那一团火热就在他的臀缝处严阵以待。
无论是温度还是大小都让人心惊肉跳。
严郁脸上难得的有几分温柔,他从内至外地抚摸赵韶正的大腿,问,“就在这儿干你好不好?”
赵韶正衬衫已经被完全地解开了,露出内里单薄的胸膛,舒展开的胸膛上两团樱花一样的粉色花苞随着他的剧烈呼吸起伏着,像是落进了一片汪洋。
严郁就是那片汪洋,赵韶正是随着波浪起伏的小舟。
而在这汹涌的波涛中,赵韶正努力把着舵,竭力将自己的理性拯救。
“不……?”他说,他已经湿润的睫毛像是溺水的鸟的羽毛,遮住了他那双葡萄一样圆润的眼睛,“……?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