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起来吧,别跪着了。”

    沈浪手微微一抬,示意下跪几人都起身说话。

    “镇国公,您这是……”

    “这么跟你们说吧,盐税亏空一案,陛下已经给本官下了密旨,除开首恶其余从犯一律从轻发落,

    几位大人完全不必担心自己会受太大牵连,也就发配个边疆,到时你们上下运作一番,

    也就吃个两三年的苦,就能回归故里,又何必白白妄送了性命呢?”

    袁守昌当即说道:“可是,郑公子说,朝廷对此彻查甚严,若无人请罪,日后追究定会牵连族人。”

    沈浪笑了:“那本官就不知道了,本官只和郑部堂说,

    朝廷需要有个交代,毕竟盐税这么大的案子早已惊动朝堂,

    要是依旧这么风平浪静,陛下那里也无法交代,

    可也没说一定要见血啊,至于郑部堂怎么跟你们说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我话已经跟郑部堂说的相当清楚了,

    盐税一事,必需要有人承担,好让这件事早些过去,至于其他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跪着的官员闻言,顿时冷汗淋漓。

    他们第一次体会到了被抛弃的滋味儿。

    袁守昌看了眼沈浪。

    只见沈浪阖了下眼眸后,立刻开始鼓动人群。

    “诸位同僚,看来我们都是被郑泌昌父子给蒙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