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握重权,哪怕是当朝主君都要忌惮他三分,更别说是萧程止了。
这也是左元瑶敢如此的原因。
“很多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简单,孤同段兄的事情,就算是你跟左相讲,那也没有办法解决,况且你何必总是拿这些压段安,他是孤的朋友,若是你事事都如此的话,只会让孤日后不愿意同你接触。”萧程止皱眉,话说的重了些。
也是因为这几日,他被左元瑶闹的实在心烦。
“阿止定然是讨厌我了,竟然为了段安如此凶我,那我这样过来找你也是为了同你说说话,也是想见你啊。”左元瑶的眼眸当中含着泪水,被说的委屈。
段安轻咳一声,示意萧程止不可如此。
如今正是夺得储君之位关键的时候,总不能在这个时候因为左元瑶惹怒了左相。
“倒也不是讨厌你,只不过孤也是有正事要做的,况且段兄是孤的朋友,你对他如此不敬,那便是对孤不敬,照这么说,日后孤身边的人,你都要如此吗。”萧程止也柔和了语气,但是有些话他必须要讲。
若是不说,左元瑶只会越来越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