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踢你又不是第一遭了!”
萧景眉心一动,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好笑不已:“哼!”
“人人都怕我,怎么你倒是胆子大?”
“在汴州时,还将我踹下床?”
陈霄用手指描画着他的眉眼,笑的眉眼弯弯:“谁让你翻脸比翻书还快?”
“每回见着我都没有好脸色,我又没惹你,动不动就是一副要打杀了我的模样!”
“你都知道?”萧景十分愕然:“你当时该是看不见的!”
陈霄斜了他一眼,“我那时虽然眼盲,心又不盲!”
“靠近我的人,情绪语气如何,我还是能分辩出来的!”
想起旧事,陈霄气上心头,她眉毛渐渐的立了起来,萧景见势不对,忙松开她的脚,连连吻着她的脸颊:“好了好了,我给你你踢就是,你想踢几脚,就踢几脚!”
“哼!”陈霄冷哼一声:“还不起开!”
“该去看团哥儿了!”
萧景忙扶着她坐起来,捡起地上的鞋子,要给她穿上。
陈霄的脚一缩,踢了踢他的小腿,抬抬下巴:“去叫碧叶她们进来!”
萧景轻笑一声,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起身穿衣开门。
碧叶和碧姿进来,一个开了衣箱取了衣衫袜子过来,一个准备热水。
洗漱完毕,梳了头发,陈霄与萧景并肩出了院子,去白氏院中。
在白氏院中盘桓到日落时分,陪着白氏用了晚饭,两人带着孩子,回了陈霄的院子。
因着时间尚早,陈霄叫乳母先下去歇息,将团哥儿先留在她这里,晚点来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