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姜且躲他躲得避如蛇蝎，沈墨川心痛地叹了口气。
像是有人把刀子插入了他的心口一样，疼痛逐渐蔓延，他的脸也变得苍白。
姜且看着很是不忍心，却也强忍着情绪没有安慰出声，生怕再惹到沈墨川误会。
二人就这么僵持许久，沈墨川才重新开口。
“我还是想劝劝你，一定要防备宋知让从前的日子过得有多么痛苦，你心中清楚，我不希望你重蹈覆辙。”
“你差点为了这段感情付出生命，难道还要再经历第二次？”
沈墨川语气很适合沉稳，但仔细听却能听清楚他话语中的颤抖。
若不是他心疼姜且，说不定早就强迫姜且离开，又怎会忍耐这么久。
“我的事我自由决断，你不要再替我想了，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要出去工作了。”
“你也好好工作，好好生活，不要把心思都浪费在我身上。”
姜且紧皱眉头，话语中染上一丝厌烦。
她不想对沈墨川态度如此不好，可她也讨厌有人插手自己生活。
“我……”
沈墨川张张嘴，有许多话憋在了心中，无法开口。
他苦笑一声，点点头应下。
“那你好好工作，希望后续我们还能再见，我说的是你一定要仔细考虑，我一直在你身后等你。”
“绝不会离开，只要你回头就能看到我。”
他的话语真心实意，分量很重，姜且僵硬地把头转开。
心中默默地说着对不起，有些感情她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