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淡淡立着,看来要进国公府确实不易。
管家听闻消息,与门房道:“继续拦着。”
门房:“还拦?”
“嗯。”
他身为管家,实则也拿不定主意,只好去到颜珹跟前禀报。
“老爷,二小姐与傅大人已无关系,老奴没有立刻让人进府,您看这事?”
颜珹淡声:“你做得对。”
风吹砂石迷人眼。
傅辞翊身姿挺拔地站在国公府门口。
江河湖海四人分立他两侧。
倏然,暴雨倾盆落下。
江河湖海连忙取了伞撑开,高举至自家主子头顶。
狂风卷雨,暴雨挟风。
只片刻,路面便积起水,衣袂袍角翻飞,立时被雨打湿。
傅海扯着嗓门喊:“公子,咱们这般等着也不是办法,雨是乱的,伞都遮不住。您身上的伤口被雨水浸湿,更不利恢复。”
“无妨,淋就淋了。”傅辞翊平静道。
门房抹了把脸上落到的雨水。
此刻连大门口檐下都被雨淋到,更遑论傅家人所站之处。
但主子有令,他可不敢贸然将人放进府中,只好转头再去通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