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你的车。”傅辞翊淡淡道了一句。

    伸手摸到肩头,里头是她咬的齿痕,如此也算带了份她给的礼,明日也好启程去往澎州了。

    这边厢,傅辞翊回傅家。

    那边厢,颜芙凝坐进了浴桶内。

    她沐浴时,不喜有人伺候,此刻亦如是。

    低头瞧了眼心口,吻痕明显,在温水里一浸,更是发红了些。

    ——

    翌日清早,颜芙凝趁彩玉还没进来伺候,她先下了床。

    心口的吻痕被衣裳遮住,倒无妨。

    如今天热,衣裙的领子都不高,颈子与锁骨处的痕迹,旁人一眼便能瞧见。

    遂拿脂粉盖了盖。

    再瞧一眼镜中的自己,只要不出汗,吻痕便瞧不见。

    颜芙凝这才放心让彩玉等人进来伺候她梳妆。

    梳妆完毕,用了早膳,便去东三街。

    颜博简与她一道去。

    兄妹俩坐进车内,见妹妹一个劲地拿团扇扇着脖颈,颜博简好奇:“这会清早天还不那么热,妹妹今日是怎么了?”

    以往也没见她这般的。

    “三哥不觉得热吗?”颜芙凝反问,“我觉得热。”

    兄妹俩到了东三街,刚下马车,杨掌柜便冲他们招手:“小姐,公子,我有事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