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名厨子兴高采烈地搬了进去。
“还是小掌柜看得起咱们。”铁头道,“选拔御厨那会,俺报了自个的名,没一个不笑的。听说俺来自山坳坳,分数就低了。”
“连翰林院都没去?”颜芙凝蹙眉。
颜芙凝眯了眯眼:“哪里瘦了?我没瞧出来啊。”
傅辞翊在街对面负手立着,视线越过酒楼伙计,就这么淡淡瞧着她。
房间还有空余的,颜芙凝便对伙计们道:“家里远的,也可以住里头。往后酒楼营业至深夜,来此休息也方便些。”
“张豆豆,我叫张豆豆。”
颜芙凝宽慰他们:“咱们酒楼不看出身,只看本事。今后你们会有机会接触到名贵食材,等有朝一日你们还想再当御厨去的,我与叔婶定不会拦着。”
“那敢情好啊!”伙计们纷纷去挑屋子。
包间内,颜芙凝疑惑:“郡王何需道歉?”
彩玉称是,忧心地瞥一眼街对面,还是进了后厨去端点心。
“好,就听叔婶的。”
——
翌日,五月初十,黄道吉日,宜开业。
更令她意外的是,陆问风与某人也来了。
颜芙凝抿着笑意:“没笑什么,你们是天生当厨子的料。”
五月初九,颜芙凝去了趟牙行,租了个院子,位置正好在酒楼后头。
不承想,傅辞翊这厮压根不知。
花刀长得俊秀些,笑得也羞涩:“家里就是姓花,刀便是我的名。我爷我爹是给村里办喜事的人家当临时厨子的,我自小就会使花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