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地发现一块令牌。”来人将令牌呈上。

    内侍托了个托盘过来,让来人把令牌搁在上头,呈送给皇帝看。

    皇帝觑了眼,龙颜立时沉下:“老二有何话说?”

    二皇子惶恐上前:“父皇所言,儿臣不明白。”

    皇帝嗤声:“你自己瞧。”

    二皇子瞧了眼托盘上的物什,是他府中下人所用的令牌。

    当即拱手:“父皇,此物是儿臣府上的令牌没错。但儿臣有个疑惑,发现尸身时为何没发现?此刻寻到,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来人禀道:“二皇子府的令牌不大,掉在地板的夹缝内,就在尸身趴过之处。因其色泽与地板颜色一致,故而难以发现。最主要的是,案发地光线昏暗。”

    翰林院负责起草皇帝的机密诏书,存放所起草的机密诏书的地得一级级往上。那楼门窗封锁着,光线不甚明亮。

    案发地正是光线最昏暗处。

    皇帝颔了颔首,淡声问:“老二想知道密诏内容?”

    二皇子额头冒出虚汗,立时跪倒在地:“儿臣不敢!”

    可以这么说,他们每一个皇子的身份都是父皇所给。

    今日是皇子,明日或许就不是了。

    更有甚者,杀头都是轻的。

    就在这时,京兆府的仵作求见皇帝。

    皇帝允他上前说话。

    仵作抱拳禀道:“回皇上,尸身衣着倒无端倪,但他的鞋垫上纳了个标志,正是三皇子府中护卫的标志图案。”

    言外之意,来人可能是三皇子的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