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斜阳。

    傅辞翊从睡梦中醒来。

    他险些与梦境中的女子行那等事,教他惊出一身冷汗。

    梦中即便没到最后一步,但躯体相贴的旖旎似幻似影,仿若切身体会。

    烦躁地捏了捏眉心,他自问自己不是个重欲之人,也几乎不做此等梦。

    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莫非是男子到了一定年岁,会有此梦境?

    定是如此。

    ——

    此刻的太子府,书房。

    太子自书案后起身:“尔等随孤饮酒去。”

    底下几位幕僚连忙跟着起身:“殿下心情甚悦?”

    “傅辞翊脑袋受伤至不能饮酒,可见程度严重。他不来赴宴,直接回绝太子府送请帖之人便可,却命他的侍卫跑一趟太子府来解释,可见敲打起了作用。”

    太子说罢,含笑抬步。

    众幕僚跟上。

    其中一人恭维道:“殿下明断!傅辞翊能文能武,若能收入殿下麾下,那么殿下便得一位良将。”

    另一人道:“今后大景的江山是殿下的,他如何与殿下作对?他也算善其身知进退了。”

    众人称是。

    太子面上笑意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