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坦诚:“后不后悔,我不知,因为我不知今后与你的婚姻是否幸福。”

    闻言,傅辞翊颔了颔首。

    心平静如水。

    颜芙凝又道:“但我知道我决定嫁给你,是自己深思熟虑后的结果,无论将来如何,我得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闻此言,傅辞翊复又抓住她的手,清润笑了笑。

    “所以皇帝不想你往深了查,是因为他想用蔡相钳制太子。可是蔡相与太子皆在卖官鬻爵,从侧面不就证明此二人早就勾结在一起了?”颜芙凝拧眉发问。

    “蔡廷舟已官至丞相,皇帝要让他做事,势必会给旁的甜头。”傅辞翊循循善诱地问,“你猜里头有何玄妙?”

    颜芙凝沉吟道:“蔡相与太子卖官鬻爵,皇帝早已知晓,他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是还有用到蔡相的地方。”

    “聪明。”

    “可是卖官鬻爵于朝堂不利,如今的皇帝……”

    她要继续往下说,被傅辞翊一个噤声的动作给止住了。

    “不说此事了,你给我施针罢。”

    “好。”颜芙凝打开银针包,取了银针出来,“我昨日回家就在制作药膏,连夜制了,今儿又制,方才才好,故而今日来得晚些。”

    “娘子有心了。”

    傅辞翊心情甚悦。

    “喏,就在箱子里,那个白玉小罐子,你自个拿罢。”

    说罢,她就往他头上施针。

    银针扎来,傅辞翊丝毫不觉得痛,修长如玉的手指拿了白玉小罐子把玩。

    “我喝了药后犯困,是怎么回事?”